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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傍晚王卫光和肖寒一起从大队部回到家里,肖寒有些撒娇地依偎在王卫光肩上问道:“好人,咱今晚上做什么饭吃?”
王卫光隐隐嗅到妻子身上那令他陶醉的熟悉的气味,就说:“今晚上吃你吧。”
肖寒娇嗔地瞪了王卫光一眼,说:“人家正经问你呢,你到没有正经话。”
王卫光一把将妻子抱了起来,就往里间走,说:“我现在忽然忍不住了,真的想吃你了。”
肖寒踢腾着双腿挣扎,说:“你再不放手,那我就要喊人了。”
王卫光笑了,说:“你喊人干什么?让别人看看我这个丈夫强奸自己的妻子啊?”
肖寒说:“我要让人看看王卫光不要脸,还没等吃晚饭就开始动坏心眼了。”说到这里用商量的口吻说:“你放开我吧,咱们先做晚饭好不好?等吃过晚饭,咱们今晚上早早关门睡觉,到时候由着你嚣张。”
王卫光说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就在这时候街门被人打开了,王卫光连忙把肖寒放下,肖寒也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。转眼间那人就进了院子,并且扯开嗓子喊道:“卫光,卫光!”
王卫光一听是王有财的声音,这才想起答应过王有财今天晚上去喝酒。只是忙了一天,把这个事情忘记了。他悄声对肖寒说:“我答应过王有财去喝酒的,你看今晚上只好你自己做饭吃了。”
肖寒立刻撅起嘴有些不高兴,这时候王有财就进来了,亲热地叫肖寒嫂子,肖寒也只好换了一副笑脸答应着。王卫光说:“我都把这件事情忘了,这不就要帮着你嫂子做晚饭了。”
王有财说:“哥,我好不容易请你次客,你可不能这样不重视啊。”
王卫光说:“那能呢,我答应了你就一定去,你头里走吧,我马上就到。”他想留下来再同肖寒亲热一下。
王有财说:“还是咱俩一起走吧,菜已经都弄的差不多了,大虎二虎也都到了。走吧。”
王卫光被王有财这样催着,只好对肖寒说:“那我走了啊,你今晚上自己弄点吃的,不要对付对付了事,该怎么做饭是怎么做饭。”
肖寒说:“知道了,你去吧,我不会跟自己肚子过不去的。你早点回来,不要喝醉了。”
王卫光说:“知道了。”就和王有财一同往外走去。
两人出了门后,王有财说:“卫光哥,你和我小嫂子很恩爱啊。”
王卫光说:“她那么小,离娘家又那么远,我要是不哄着她高高兴兴的,她还不是得想家?”
王有财说:“过去还真没看出卫光哥是这么细心的一个男人,唉,要是你对我那个嫂子有现在的一半好,她也不至于……”
王卫光说:“你冷不丁提起她来干什么?”心里很不高兴,情绪顿时坏到了极点,真想转身走开,不去喝这个酒了。
王有财也发觉自己说漏了嘴,连忙说些别的话支开王卫光的思绪,这时候冯小妮家也到了。灶房里飘出香喷喷的味道,油烟气从里屋门往院子里飘散。王有财走到院子,立刻冲屋里大声喊道:“卫光来了!”
这么一喊,大虎、二虎立刻从里面出来,恭恭敬敬地说:“王支书来了?”
冯小妮也从里屋出来了,蒙胧的夜色里,这个披着围裙的少妇别有一番风韵。她客客气气地说:“王支书可是第一次到俺家呢,真是贵客。”说着,还亲热地给王卫光把上衣上沾的一根草掸了下来。王卫光被这些人一晕糊,就把刚才的不快忘记了,让人们簇拥到屋里。只见冯小妮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的,墙壁也都用报纸糊得整整齐齐,墙上贴着几副毛主席画像,桌子上摆着一套《毛泽东选集》。这在当时叫红宝书,每家都是这样摆在明显的位置,其实很少有人揭开读过。另外在桌子一角还放着一盏噶司(乙炔)灯,把屋子照得铮光瓦亮。炕上已经摆好了小桌,桌上也已经摆好了茶杯茶壶。王有财先把王卫光往炕上让,等王卫光上炕坐好了,大虎二虎也都上了炕。王有财搬了根凳子坐在炕下面,说自己就不上去了,在下面帮着往上拿拿东西什么的方便。说着起身给王卫光以及大虎、二虎都斟上了茶水。王卫光喝了一口茶水说:“这个茶好!”
王有财赞叹道:“卫光哥就是世面见得多,一喝就喝出来了。这个茶是冯小妮那口子从部队带回来的,还是他上次回家探家之前部队一个副连长送给他的。你想这送礼的茶叶还会孬吗?”
王卫光又喝了一口茶说:“我有时候这样想,你说咱们小凉山那么大的地方,能不能种一些茶树啊?”
王有财说:“咱们这里种茶树能行吗?听说茶叶大部分都是南方货。”
王卫光说:“肯定行。你想想,咱们这里有崂山茶吧?崂山离这里也就五十公里,地理环境应该差不多,再说我们这里的水也比崂山水差不到那里去。什么时候有空了,我到县里去趟,找人问问。”
王有财说:“卫光哥到底是当书记的,考虑问题就是跟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不一样。一喝茶,就想到了种茶树,真是为集体着想啊。”
王卫光笑道:“你家伙干活不是好手,捧起人来到有两下子。”
王有财说:“我到也不是捧你,其实你真的是一个好干部。我看你只要不犯什么错误,桃花谷的支书就永远得你干。”
王卫光说:“话可不能这样说,什么时候大家觉得我干的不好了,也可以换别人干嘛。”
此话一出,王有财和大虎二虎就陪着笑。但是他们都笑的很不自然,王卫光也没有留意。
这时候冯小妮开始往上端菜,王卫光一看,呵,还挺丰盛。六样菜满满当当摆了一小桌,分别是糖醋草鲤、辣子野鸡块、清炖野兔肉、炒辣肠、煎鸡蛋和油炸花生米。王卫光说:“怎么弄这么多菜?”
王有财说:“今天这桌菜肴是咱们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,其实没有什么破费的。野鸡野兔都是我动手逮的,草鲤是今天下午大虎二虎到河里摸的,花生是生产队种的,鸡蛋是小妮自己下的。”
冯小妮红着脸轻轻在王有财身上打了一下,说:“你有本事能下蛋,俺可不能。”
王有财说:“我不是说得简略了吗?鸡蛋是你养的鸡下的,这总该没错了吧?”
众人都笑起来。
王有财说:“好了,你也忙活了半下午了,上炕吧,王支书第一次赏脸到咱们这里喝酒,你上去陪王支书多喝几杯。”
冯小妮说:“我还要在下面给你们照料着呢。”
王有财暗暗瞪了冯小妮一眼,说:“不用你了,剩下的事情我弄就可以了。”
冯小妮不敢违拗王有财的命令,只好脱掉鞋子上了炕,坐在王卫光身旁。王卫光顿时觉得有些别扭,心想王有财怎么回事,是不是在向我施展什么美人计啊?我可要小心一些。心中这样想,不由得端详了冯小妮一眼,觉得这个女子还是有几分姿色的,但是却绝对不能跟肖寒相比,不是一个档次的。
王有财象在自己家里一样翻箱倒柜找出酒盅、白酒和黄酒,把白酒拿到炕上,把黄酒拿到灶间里。王卫光问道:“怎么,黄酒不让喝啊?”
王有财说:“黄酒最后喝,喝的时候要热一热,这样才好喝。”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厨房。
冯小妮看了王卫光一眼,说:“大哥,咱们先吃口菜垫垫肚子吧,空肚子喝酒容易醉的。”
王卫光拿起筷子说:“好啊。”见王卫光拿起筷子,大虎二虎也都跟着拿起筷子。王卫光领着大家每样菜挑了一口,觉得菜做的味道是好,就由衷地夸奖了一番。听到王卫光的夸奖,冯小妮很是高兴,说:“好吃那大哥今晚上就多吃点。”
这时候王有财过来给每个人酒杯里都添上酒,给冯小妮添了半杯。因为冯小妮是女的,和大家一样也喝白酒已经不简单了,虽然杯子没添满,大家也无话可说。王有财端起杯来,挑了一粒花生米放到嘴里,说:“吃个豆豆,喝口小酒。第一杯我敬大哥,向大哥道个歉,以前我有得罪你的地方,请大哥原谅。”
王卫光也端起酒来,说:“我们之间的磕磕绊绊,其实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。要是我还记着,今晚上我会来喝这个酒吗?”说着,和王有财一碰杯,两人一饮而尽。其余人也都陪着喝了。王有财又给大家都添满了酒,给冯小妮还是只添了半杯。他说:“小妮,你也该敬大哥一杯酒了。”
冯小妮羞答答地说:“你们都吃个豆豆什么的,我可不会说这一套词。”
王有财说:“不会说可以不说,但酒还是要敬的。”说着,再一次暗暗向冯小妮施了个眼色。冯小妮就把自己的酒杯端了起来,说:“大哥,小妹敬你杯酒。”
王卫光说:“好好好,我喝。”端起杯来,一饮而尽。
众人也都陪着喝了。
第三杯酒轮到大虎二虎两兄弟敬了,大虎说:“王支书,感谢你以前让俺们兄弟做治安,我也不会说许多,总之以后有对不住的地方请多多原谅。”说罢,眼里居然含着泪水的样子。王卫光心想大虎今晚上这是怎么了?敬杯酒怎么还这样动情?他笑了笑说:“大虎,你们兄弟四个都是好治安,我心里有数。”
大虎说:“王支书打算以后提拔俺?”说着,眼看着王卫光,脸上充满了期待的神色。
王卫光说:“那到没有,你们适合做治安。”
大虎脸色一黯,说:“知道了。”
三杯酒走下来,大家就喝得慢了。酒喝得慢,话就多。基本上都是王卫光在那里神聊,大家饶有兴趣地听。其间冯小妮听得最专著,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注视着王卫光的脸,那眼神中居然充满了柔情。王有财看到冯小妮这样注视着王卫光,心中醋意大发,心想这个女人真是他妈的骚货一个,真想一生气把她叫下来。但转念心里又安慰自己:“妈的,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舍不得相好的也套不住王卫光。先让王卫光这小子美上一阵吧,等桃花谷成了我的天下,哼哼,我非把他一脚踩在粘泥中,让他永远也翻不过身来。你今晚上搂了我的冯小妮,有朝一日我就搂你的肖寒。”心中又想:要是真能把肖寒那样的小美人搂在怀里,不知道会有多么美呢。
一个多小时后,大家都带上七八分酒意了,尤其是冯小妮,喝得一张俏脸红扑扑的愈发显得可爱。她似有意似无意的向王卫光身体上依依偎偎。王卫光岂能不晓,一方面他告诫自己千万不要中了王有财的美人计,一方面这个俏女人的依偎也令他心中有些兴奋。这时候冯小妮端起酒杯说:“大哥,我觉得再喝就要醉了,你还是替替我吧。”
王卫光二话不说,接过冯小妮手中的杯子,一口喝掉了那半杯酒。
王有财说:“大哥,你犯规了。”
“怎么?”王卫光问道。
“在酒场上替人喝酒要经过大家的同意,你没经过同意就替小妮喝了酒。”王有财说,“因此要罚你和小妮每人五大杯。”
王卫光说:“要是再喝五大杯,就醉成一滩烂泥了。”
王有财说:“罚是该罚,但是可以变通一下。古代不是都有个打龙袍吗?”
“怎么变通?”王卫光问。
“罚你们喝黄酒,这样变通行不行?”王有财说。
黄酒的酒度很低,王卫光同意了。但是王有财说:“黄酒每人要喝八杯。”
八杯黄酒论劲头也抵不上一杯白酒,王卫光说:“好,八杯就八杯。”
王有财到厨房里捣鼓了一会,拿过一瓶黄酒来,倒在杯子里还冒热气。王卫光和冯小妮一人一杯对喝,喝到第六杯瓶里的酒就光了。王卫光说:“你们没的喝了。”
王有财笑笑说:“我们喝白酒。”
六杯黄酒下肚之后,王卫光渐渐感到头非常重,眼皮也睁不开了。他心想这是怎么了?难道自己醉了吗?这点酒就把自己喝醉了吗?不会吧?而冯小妮已经坚持不住了,口中呢喃着叫了一声大哥,就依偎在王卫光身上睡了。王卫光说:“你怎么睡……睡了?”一边说着,身体一歪,也倒在炕上。
王有财推了推王卫光,叫道:“大哥,大哥,怎么睡了?醒醒,醒醒。”
但是王卫光依然酣睡着。王有财跳上炕,脱下鞋子,把自己的臭脚踏在王卫光脸上,说:“醒醒,醒醒。”
王卫光依然没有反应。
大虎二虎相互看了一眼,又看着王有财问道:“真的过去了。不会药死他吧?”
王有财狞笑着说:“不会。”一招手说:“咱们不要光看热闹了,赶快动手吧。”
王有财指挥着大虎二虎把酒菜都端到厨房里,然后他亲自上炕把被子铺好,吩咐大虎二虎把王卫光抬到褥子上。等大虎二虎把王卫光抬到褥子上之后,他说:“你们两个给王卫光把衣服脱光了。”
大虎二虎不敢脱,说:“要是他突然醒了怎么办?”
王有财说:“不会的,你们不敢脱,看我的。”说着就过去给王卫光脱衣服。在大虎二虎的协助下,很快就把王卫光的衣服扒了个精光。这时候他又过去给冯小妮脱衣服,很快冯小妮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内裤和一件胸衣了。大虎二虎看到一身雪白的冯小妮,眼睛都快流出血来了,下面也迅速地激昂起来。王有财扭头对他们说:“看到这里你们两个小子也算赚了,快走吧,先到曲岩家等着,我一会就到。”
大虎二虎极不情愿地往外走去,等走到门口,两兄弟又蹑手蹑脚地回来了,趴在窗口偷偷往里看。只见王有财给冯小妮脱掉了胸衣和内裤,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,只看得两兄弟血脉贲张。王有财轻薄完了,把王卫光的一只手搭在冯小妮身上,又给两人盖好了被子,就往外走去。走到院子里看到大虎二虎都还在,就知道刚才他们二人偷看了,也不计较,三人一起来到了曲岩家。
曲岩正在家里焦急地等待消息,看见三人一起来了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王有财说:“一切都是计划之中。”
曲岩说:“好,你们各自回家睡觉,下面的事情就由我来安排了。”
[未完待续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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