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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年前的一件往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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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东汉子 该用户已被删除
发表于 2007-11-19 22:4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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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是我诸多恋袜经历之一,发生在我刚上大一的时候,很令我难忘。今天周末,有点时间,我把它整理出来,由于是文字作品,我适当作些艺术加工,但事情绝对是真实的,希望大家能捧捧场,也能继续多发表一些自己的真实经历。
   
    2001年9月,我考进了一所坐落于某海滨城市的大学(据说还算个国家重点),那一年我19岁。在大学的头几个月,我和其他所有新生一样,兴奋不已,劲头十足,感觉生活是那么美好。没有多长时间,我加入了学生会。由于我是大一新生,课少压力小,因此有很多的活动他们都交给我去做。在其中一次活动中,我认识了阿圆(我不能写出她的真名,希望大家原谅)。
    我认识她的时候已经入了冬季,这个城市的冬天对于来自东北的我并不算什么,可是她是南方人,从前连零度的气温都没有经受过,因此来到这里后就总是觉得很冷。那天我奉命去设计学院要几件美术作品,碰到的就是和我同级的阿圆。她留给我的第一印象除了脸上那双大大的眼睛之外,就是身上裹得很厚实的大衣。当时虽已是11月末,但我身上还是只穿着两件单衣,和她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。我看她裹得像个小粽子,禁不住拿她开了两句玩笑,她也不生气,很爽快地把我要的东西拿给了我。从那以后,我便对她有了好感,常常有事没事地去找她,到了期末的时候,已经跟她很熟了。
    一个寒假并没有让我们的关系生疏起来。开学后,我跟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常在一起吃饭,一起聊天,也一起看过电影和出去玩,不过次数要少一些。那时的生活,当真是无忧无虑的,不知不觉,一个多月就过去了。当四月的春风吹进校园时,天气已经很暖和了,但这座城市地处偏北,在这个时候的风还是有些“硬”,白天和晚上的温差还是较大。不过已经有一些爱美的女孩子们按捺不住,开始穿起了丝袜和风衣长裙,脚上自然少不了一双皮靴。阿圆也是她们其中的一员。我记得那天当我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穿时,目光盯在她身上很长时间,把她看得很不好意思。因为我发现阿圆的身材原来这样苗条和娇小,再加上她的穿着和微微的春风,很容易使人想到些什么。
   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,吃过晚饭后我去听了一个讲座,但是教授讲得很枯燥,于是我便中途悄悄退场。那时还不到七点,天还没有完全黑,于是我又去找阿圆,她也很高兴地出来了。我记得那天她穿了一件土黄色的风衣,一双肉色丝袜和及膝长靴。我们事先也没有计划要去哪里,就是在一边走一边聊,不知不觉间,已经走出了校门,走到了外面的一条街道上。天早已黑了,两旁的路灯也已亮起。我看出她走得有些累了,便跟她一起坐到了路边的一条长椅上。
    我们学校的所在是市郊,这个城市的郊区建设得很好,除了没有那么多高楼大厦外其它都跟市区里差不多,但到了晚上,街上的人还是很稀少的。我坐在她的左边,她*着我,把右腿搭在左腿上面。我们聊着聊着,我便开始抚摩她的丝袜,看她并没有拒绝的意思,我的胆子又大了一些。把手伸进了她的靴子,不过只能伸进去一点。她的丝袜并不很薄,应该是怕冻着腿,但质地却非常好,手感十分光滑的同时又能感觉到丝质的摩擦。我对她说:“这个时候你就开始穿丝袜,会冷的。”
    “不怕!”她说。
    “冬天那时候还没有零度,你就穿得那么厚,现在也并不热,你不冷?”我说。
    “真的不冷。”她说。
    “你不是为了追求 美丽冻人 吧?”我把那个“冻”字加了重音,笑着说。
    “哼,我才没那么笨呢。”她这样说,但身体却往我怀里又*了*。
    “哦,我知道了,你一定是穿了两双袜子吧,是不是?”我想脱她的靴子,便开始把话题朝利于行动的方面引。
    “不告诉你。”她作了个调皮状。
    “那我就自己看了啊。”我说完便把她搭在左腿上的右腿抓过来,开始解她靴子上的扣子。她嘴上说着“不让你看”但是却没有任何不情愿的动作,我的心跳也愈加厉害。
    我当时确是有些过于兴奋,几乎是半脱半扒地把她右脚上的靴子拽了下来,扔在地上。露出来的果然是一只套着棉袜的玉脚,而且是我最喜欢的颜色——白色。这种肉丝加白棉的穿法是我最喜欢的,当时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。我一边含糊其辞地跟她说着话,一边欣赏她的白袜玉足。她的脚应该是我所见过的女生中最漂亮的,足弓高高地拱起,形成美丽的曲线,脚趾在袜子里微微翘起,脚跟部分圆润可爱,跟脚踝和小腿的比例恰到好处,即使在两只罗袜的包裹下,仍然能显出这样优美的线型。再看她的白袜,这是一只纯白色的袜子,在路灯的照耀之下几乎一尘不染,雪白无暇。没有其它花纹或线条,并不紧凑也不松垮地套住她的玉足,袜线之间的缝隙很小,几乎看不出来,袜筒的高度在脚踝骨上方约一寸的地方,简直是天造的一个尤物。我右手搂着她的肩膀,左手抚摩着她的白袜脚。我用手心来回抚摩她的脚背,用手指轻轻搬弄她的脚趾,用手背来回划着她的脚心,再捏捏她的脚跟和脚踝骨,那一刻,真是其乐无比的享受。
    就这样过了一会,我得寸进尺,想脱掉她的白袜子,于是将手指插进她的袜口向下拉。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想法,把身子在我的怀中扭了扭,脚也动了动,我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愿让我脱她的袜子,于是便打住,继续刚才的抚摩。
    我说: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。”
   “恩。”她点了点头。
    我便讲了一个妇孺皆知的老掉牙的笑话,其实我的真正用意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,这样诱惑人的袜子,拿不到实在太可惜了。她听完后简单地笑了笑,就在这时,我趁她不注意,突然再次把手指塞进她的袜口,向下用力一拉,便把她的袜子脱离了脚跟。这时她也吃了一惊,连忙把脚往回收,身子也离开了我的怀抱。我正好腾出了右手抓住了她的脚腕,左手捏住她的袜尖,轻轻向上一提,就把她右脚上那只雪白的袜子脱了下来。
   她侧过身,惊愕地望着我,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。那只仅剩一只肉色丝袜的右脚收了回去,但无处可放,只好踩在左脚的靴面上——刚才我把她的靴子脱下来后,扔到了我的左侧,她够不到。
    我左手提着她的白袜子,袜口部分有些折了过来,应该是我刚才脱她的袜子时用力过猛所导致,我捏着她的袜尖,把那只袜子在空中一抖,便恢复了它的本来面目。袜身软软地垂下,上面还有些许她脚上的温度。
   “你.......还我!”她说。
    我装做没听到,左手提着她的袜子*近鼻边一嗅,略有一点皮革味和女生的脚味,但决不是臭味,是女生脚上那种特有的味道。
   “还给我。”她说。
   “还你什么呀?”我笑着说,象个胜利者一般。这时我突然想起了《射雕》中比武招亲后的杨康,他只是脱了穆念慈一只绣鞋,而我却已脱掉了阿圆的靴子和一只袜子。
    “袜子,还给我。”她说,那“袜子”两字声音很小。
    “什么啊,我没听见,还你什么啊?”我依旧笑着,有心引她自己说清楚那两个字。
    “别闹了,快把袜子还给我。”她说。这次声音大了一些。
    “你的袜子不是穿在你的脚上吗?”我示意她那只仅穿着肉色丝袜的右脚。


她的脸涨得更红了,她不是个善言辞的女孩,对于我近乎耍无赖的着数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应对。我又把她的白袜放到鼻边一闻,对她说:“好香,你的袜子怎么会这么香啊?”

“什么呢……哪里会…….快还我!”最后三个字的声音又大了些。

“要是我不还你会怎么样呢?”我提着她的白袜子在空中晃来晃去,作欣赏状,她突然伸手来夺。不过我早有准备,即使收手,没有被她夺去。

“这样吧,你告诉我你的袜子为什么这样香我就还给你。”我说

“快还我,不然我生气了。”她说。

我看出她有些不高兴了,于是就把袜子还给了她。她把右脚放在左腿上穿袜子,我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,看得她满脸通红。我大概是第一个这样全神贯注看她穿袜子的男生吧?我想。

她穿好袜子,我又把靴子还给了她,她拿过靴子套在脚上,开始系扣,这时我突然又抓起她的左腿,开始解她左腿靴子上的扣子。她又吃了一惊,但手上不停,仍在系扣,就这样,她在那边扣,我在这边解,她扣好了,我也全解开了,如法炮制地把她左脚上的靴子脱了下来,一只白袜玉足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——跟刚才的那只是孪生姐妹。

“你别闹了,别……”她有点着急了。

“别什么?”我手上也不停,开始脱她的白袜子。

“别脱我的袜子……”她奋力把腿往回抽,但怎能抵过我的力气?象刚才一样,我捏着她的袜尖提下了她左脚上的白袜,她又把那只仅剩肉色丝袜的左脚踩到了右脚的靴面上。

我又一次把她的白袜子放到鼻边,这次她也不说话了,只是用两只大眼睛看着我。

“你坏!”她突然冒出这样一句。

我一怔,“我坏吗?”我问她。

“坏!”她用力点了点头。

“好,”我拿着她的袜子,又拣起她的靴子,站起身来说;“我走了。”

她抓住我的袖子,也不说话,不让我走,两只大眼睛看着我,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
本来我也没打算走,只是想逗逗她,现在看到她的样子,不禁心里一软,坐下来说:“这样吧,你是不是想要回你的袜子?”

她点了点头。

“那么你的靴子呢?要不要?“

她又点了点头。

“那好,你只能要一样,要什么?”我笑着问她,想看看她怎么回答。

她一愣,动了动嘴唇,我说,“这样吧,你还是要靴子吧,没有袜子不要紧,但没有靴子可不好办哦。”

她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左脚动了动,低头不语了。我看情形不妙,她像要快哭出来的样子,连忙说道,“生气了?别生气,我不闹了,都还给你。”说着把靴子还给她。但那只白袜我实在很舍不得,便说,“这只袜子,你真的不能送给我?”

“不行,我……”她欲言又止。

我也知道这不太现实。想想,她回宿舍后,如果被发现平白无故少穿了一只袜子,恐怕不好解释。当然也许她想的不是这个,反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,正如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想法一样。不过那一晚,我应该可以确定,她是喜欢我的,就相我喜欢她一样。

“那么,让我给你穿上袜子吧。”我说。她没有说话,这就是默许了。我拿起她的脚,慢慢地为她穿好袜子,体会着这段恋袜经历的最后时光。

为她穿好靴袜后,我们起身回学校了。以后的事情,大家也不会感兴趣了。但我跟她之间始终很单纯,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。我不知道她是否能猜到我的恋袜心理,也不知道她是否了解这种心理。总之那一晚之后,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,一起吃饭,一起聊天,有时一起看电影,一起出去玩……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她是专科生,比我早一年毕业。实际上在她毕业前一段时间,我们的关系就已经渐渐疏远了,并不是因为矛盾,也不是因为摩擦或者别的什么,就是很正常的疏远。毕业后她回到了家乡,我们的联系就更少了,也许以后再见到她的时候,她早已经是不知道什么人的妻子了……

我到现在还是觉得我在没有对她挑明这一点上做得很对,毕竟在现实当中,我们俩是不可能在一起过一辈子的。如果不能这样,那么最好不要给她任何承诺。我现在在考研的路上艰难地跋涉着,有时还会想起那个曾带给了我很多快乐的大眼睛的女孩,不知她是否也会想起我,或者想起那个春天的晚上,她的长靴,白袜,还有一个男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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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3-12-6 15:53 | 显示全部楼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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