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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迷在花事恋足门户里的阴暗日子
雅典娜
一
午夜12点。
我准确无误地醒来,房间里飘浮着潮湿隐晦的霉味,走廊外低迷昏暗的光透过玻璃门折射进来,铺洒在屋内简洁的大床上。这里的窗子被厚窗帘严严实实地封着,隔离了车水马龙的喧嚣。
我裸着身子俯趴在蓝色缎面的宽床上,慵懒地把床头暗红色的指甲油涂在纤细葱白的十指上。当涂到第四个脚趾头时,我又隐约地听到了隔壁那熟悉的肉体混沌的撞击声,一下一下,女人压抑着喊叫的哼唧声细如蚊蝇,缭绕在空旷的房间里。
我知道,又是“盘中丝足”在房间里给她的同好服务。
我用光滑细嫩的脚趾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枣红色镂空内裤……
我们和所有正常上班的人不同,工作的时间正好从午夜开始,这里的人都不用真的名字,每个人都有代称,我,叫“轻拂丝袜”。
在这个恋足俱乐部里,唯一跟她们不同的是,我从不接客。
二
2005年9月,我顺利地考上了济南的一所大学,如愿以偿地离开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。从13岁开始,我就恨透了爸爸,如果不是他有了外遇,妈妈也不会含恨远走他乡。当爸爸第一次领着那个妖艳如蛇的欣姨回家时,我偷偷地躲在了客厅的窗幔下,看见一个女人在爸爸的追逐中妩媚地娇笑着。她穿着一件纯黑色的吊带裙,半露着丰胸,赤裸着脚踝,在客厅白色的毛毯上恣意的翻滚着,我从来没见过这时的父亲,邪气而又放荡,他顺着那个女人赤裸的脚踝舔吸着、揉搓着,眼神迷离而眷恋,好似那是一个无与伦比的珍品。
就在他们难解难分的时候,我不小心碰到了窗台上的花盆,那女的突然见到我,竟吓得尖叫着躲在了父亲的背后,父亲先是一脸尴尬,然后愤怒地扬起手给了我平生第一巴掌,我捂着火辣辣的脸跑回了房间,想忘掉刚才看到的那一幕,但是越想忘掉,越去回想,那一幕就像鬼魅一样如影随形,不离不弃。
从此后,那个叫欣姨的女人就入住到我们家了。午后,她常常慵懒地半躺在客厅那张红色的沙发上,仔细地用丹蔻红来涂抹如蓓蕾般的脚指甲,等脚趾甲干了以后,她总是在各种各样的丝袜前挑选好久,脱了穿,穿了脱,一下午的时光就在她颠来倒去中度过。父亲下班后回到家,总是和欣姨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,那时,他们的房间里就会传出低低的笑声,两个人好像扭打到了一起,并隐隐传来粗重的喘息声,这时,欣姨第一次来到我们家的情景就会在我的脑子里回旋、播放。
有一次,我实在是被好奇心驱使着,鬼使神差地偷偷溜到门口,顺着门缝,我发现欣姨那天穿着一款连体的紫色鱼网样的丝袜,白皙的臀部裸露在外面,胸部在紫色的乳罩内随身体的抖动来回跳跃着,父亲像狗一样吸舔着欣姨的脚趾,脸因兴奋肿胀得如猪肝一样。我看得面红耳赤,呆立在门口如傻子一般,感觉一股股暖流顺着自己纤瘦的腿缓慢流下。
三
从此后,我常常有意无意地盯着女同学裸露在外的腿部和脚踝看,后来感觉这样不过瘾,开始在网上找各种各样女性的腿和脚部的图片,每当看到图片的时候,我都会莫名的紧张兴奋。
高二下学期,我在花事恋足网站结识了一个同好“丝袜飞扬”,通过聊天我知道她在济南的一家俱乐部工作。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和她视频时,她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,肉色的丝袜很薄,修长的腿亭亭玉立,我当时不知是怎么了,像一块铁遇到了磁石一样,坐在椅子上盯着电脑屏幕里的那双脚直直地看了很久。
高考时,我不顾父亲的百般阻挠,毅然报考了济南的一所大学,因为女同好是很难遇到的,“丝袜飞扬”已经成了我一个可以随时分享秘密的好伙伴,我不能失去她。
到学校报完到后,我就迫不及待地 打“丝袜飞扬”的电话,见面后我终于知道了“丝袜飞扬”本名叫陆曼,初中辍学后就一直在花事俱乐部上班。我们一起去浴池洗澡,在浴池内我们嬉笑着给彼此搓背,说着女孩子之间的小秘密,当她给我搓脚时,她眯着眼看着我白皙的脚,潮红的脸在雾气缭绕下更加的亦幻亦真,我仿佛又看到了父亲身下欣姨那张欲望迸发的脸,瞬间不能自己。她猛然间坐起来,贴近我的耳边说道:欢儿,让我带你去一个更能满足你欲望的地方,那里都是和你我一样的人。在那里,你就是至高无上的女王,臣服在你脚下的都是爱慕你玉足的奴隶。
当我第一次踏进花事俱乐部时,陆曼悄悄地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,挪开房间内的一幅画,原来画后面有一个小孔,顺着这个孔,我看到隔壁房间的床上,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把脚放在装有五颜六色水果的盘子里,用细嫩白皙的脚趾轻轻的夹住一颗让人垂涎欲滴的葡萄,一个男人痴迷地跪在地上,把女孩的脚趾和葡萄都吸进嘴里,一幅让我觉得曼妙的画面就这样定格在我的脑海里,欲罢不能。
陆曼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衣角,告诉我她是这个俱乐部的顶梁柱,叫“盘中丝足”。
四
花事俱乐部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,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的心。
我用父亲给我的钱把俱乐部“盘中丝足”隔壁的房间包了下来,每天晚上,我都静静的期待女王和脚奴倾情表演,每次我都能在他们的表演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。
慢慢地,偷窥这样的表演已经不能满足我日渐饥渴的灵魂,陆曼总是感叹我那晶莹如白玉雕琢的足面,隐隐泛着青青的脉络,足底嫩白如藕,绝对是个尤物,这么迷人的美足却每天只能隐藏在污浊的鞋内,真是可惜。它需要脚奴如神明般的供奉。
刘辉就是我在花事俱乐部认识的第一个脚奴,那天深夜,陆曼神秘兮兮地给我介绍了一个男人,她说这个人看起来是个雏,没什么具体的经验,你就当试试当女王的感觉了。在等待的过程中,我既紧张又期待,不一会,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进了房间,他看起来更像个学生模样,看到我,他脸竟然微微地红了起来。我学着“盘中丝足”平时的模样把光滑如缎的蓝色丝袜慢慢腿下,露出涂有红色蔻丹的脚,他并没有像其他脚奴那样立即贪婪的爬上来,而是轻轻的捧起我如玉般的双脚,感叹道:真美啊。 |